中国新供给经济学50人论坛成员和中国人民银行货币政策司副司长姚余栋发表题为《中国文化模式与中国经济发展》的演讲，姚余栋表示：第一驾马车就是小平同志说的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个绝对是正确的，今天可能我们将来所有的商业模式都是臣服于技术。有一本书是二零四九起点来临，人工智能将超越人类的大脑，将来都是智能机器的时代，科技是生产力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这是第一驾马车。第二个，应该是制度，是第二生产力。你这种制度，特别是经济制度，对你生产力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比如公司制，包括一些治理结构，包括我们国家推动的经济体制改革，三中全会的红利，包括四中全会能够打造法制经济，都是继续延续中国经济的奇迹，制度是第二驾马车，就是第二生产力。

　　

　　以下为演讲全文：

　　

　　姚余栋：谢谢王翔理事的精彩演讲，他的研究还是非常有创新性的。下面由我来汇报。

　　

　　我想跟大家汇报的是一个看上去很大的题目，中华文化模式与中国的经济发展，谈这个问题大家也知道林毅夫教授早在1993年的时候谈到中华文化模式和中国发展，不断有学者谈，他们谈的都很好，整个对经济的影响，这个题目选的是很重要的。我想说一下，大家总说文化跟经济有什么关系，包括今天的研讨会说的是中国文化与促进经济发展，我想能不能提一个生产力的三驾马车。

　　

　　第一驾马车就是小平同志说的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个绝对是正确的，今天可能我们将来所有的商业模式都是臣服于技术。有一本书是二零四九起点来临，人工智能将超越人类的大脑，将来都是智能机器的时代，科技是生产力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这是第一驾马车。

　　

　　第二个，应该是制度，是第二生产力。你这种制度，特别是经济制度，对你生产力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比如公司制，包括一些治理结构，包括我们国家推动的经济体制改革，三中全会的红利，包括四中全会能够打造法制经济，都是继续延续中国经济的奇迹，制度是第二驾马车，就是第二生产力。

　　

　　文化是第几呢？作家张贤亮说文化是第二生产力，我觉得可能稍微高了点儿，我今天想提文化是第三生产力。为什么，我后面再跟大家继续汇报。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是短期的，像当时的微博，马上就微信了，这种变化特别大，意想不到的科技创新，科技革命。制度往往是终极的影响，而文化是长期的影响。今天提的生产三驾马车，文化是第三生产力。谈到文化模式与经济发展，开篇之作是马克斯?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他认为伴随欧洲的宗教改革运动出现的新教伦理，及后者对现代资本主义起源的影响。以前人们不用追求现实的东西，后来宗教改革之后才追求现实的东西，新教的核心认为财富本身没有善恶之分，关键在于财富是如何获得和如何使用的。新教不允许消极无为、空耗时间，认为时间是无价之宝。新教就跟刚刚王翔理事说的也有关系，为什么以前很多家族在美国，在世的时候拼命赚钱，也拼命捐钱。他认为是上帝的选民。

　　

　　马克斯?韦伯到今天，我纸质的书里提出梅花与牡丹反映了中国文化独特的双重性模式，梅花代表了我们自强不息，吃苦耐劳的精神，坚毅勇敢，牡丹精神代表创新包容、大气庄严和雍容富贵。梅花与牡丹是一种张力的文化，如此不一样，我提出一个新的观点，中华文化是一种对冲的文化，我们一方面很努力，但是努力容易僵化，容易在错误的方向上，于是我们还有一种对冲的模式，这里也有对冲基金经理，我们做了一个牡丹文化，万一不行我们马上换牡丹模式，我们包容，我们创新。中华文化为什么延续千年跟这个是有关系的，不要以为收益跟风险一定是正比关系，不一定的，如果有这种对冲文化，可能我们就是长久不衰，因为我们既很努力，但不僵硬，我们包容同时很努力，所以，两者是兼备的，这是这个书的新的观点。

　　

　　跟经济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梅花与牡丹具有双重性是有科学依据的，这是荷兰的霍夫斯塔德提出了文化维度的概念，做了66个国家数万名的IBM员工的工作价值观，发展出五个文化维度。

　　

　　第一个是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文化不管是多少，全球的各种文化，你是侧重于个人主义还是集体主义，中国是侧重个人主义还是集体主义？集体主义。其根源在于治水，我们都是黄河难民的后代，发大水了，法老坐金字塔，我们大禹是搞民生工程的，人家能造金字塔，中国没有巨型建筑，就是大禹治水，如此重视民生，又如此有号召力，跟法老是一样的，人类发展是一个阶段的，所以，我们都是灾民的后代，所以，我们集体主义高于个人主义，因为发洪水反复发，发了一千年，这是地理上，气侯上。

　　

　　第二，权利距离，人们对于社会或组织中权利分配不平等的接受程度。中国的容忍是比较高的，所以，人家说我们收入分配我们比别人容忍度高一些。不确定性回避，对事物不确定性的容忍程度。中国人敢不敢冒风险？实证研究发现，不光大陆的，还有全球的华人，中国人敢于冒风险，我们这个风险规避性的指数低的程度跟美国人是一样的，美国人天马行空，中国人也天马行空，这个很难想象。所以，这里面我接着要汇报的，这是一个我们尤其高，不确定性回避指数尤其低，说明我们敢冒风险，跟日本人相反，跟美国人是相当的。所以，我把这个概括为我们的牡丹精神，敢于冒险。

　　

　　第四，事业成功与生活质量。这个追求差不了太多，没有突出的特点。

　　

　　第五，长远导向和短期导向，这个中华文化什么情况？长远，这个可能也跟洪水有关系。长远导向和短期导向跟日本的文化是类似的，我们储蓄率很高，吃苦耐劳。

　　

　　全球来比，这五个项目有两个项目中华文化是非常突出的，就是第三项和第五项，我把第五项概括为梅花精神，我们很吃苦耐劳，第三项概括为牡丹精神，敢于冒险，敢于创业，有风险担当意识。

　　

　　中华文化维度的比较优势，全球首地理影响，为什么你比别人更有优势，要考虑自己什么优势。首先是梅花精神，你更侧重于长远，储蓄率高，吃苦耐劳。第二就是牡丹精神，不确定性回避，你就是敢于冒险。超出我们意料是我们受到近代宋明理学导致不敢冒险。

　　

　　梅花精神归于劳动的参与率，牡丹精神归于创业的参与率，为什么提到劳动参与率？全球为什么注意这个事情，以前步态注意，你劳动力人口怎么样，这是最近美国经济，他现在失业率不断往下掉，很快要掉到五以下，现在6.2了，就在于劳动参与率在下降，下降的原因至今没有搞的特别清楚，主要是因为老龄化，婴儿潮，战后下降了。劳动参与率下降，导致美国失业率下降，影响美国的美联储货币政策，对加息，我劳动力市场我下降了以后，这已经影响了整个判断了。劳动参与率国际商是非常不一样的。

　　

　　这个图日本从80年一直以来，已经从65左右，70左右，现在到60。这个参与率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日本这条线已经在逐渐下来，为什么下来呢？主要两个原因，一个是生活水平高了，就是不去干活了，这是人类共性，不要你说生活水平高了还那个，还有老龄化，参与率是你参与工作的人数比你15岁以上的人，包括100岁的人口也在里面，劳动参与率这个是不断下降的，也是老龄化和生活水平高，美国的劳动参与率在下降，美国的参与率一直是65左右，真正的高收入国家达不到65，美国受到新教伦理的影响很大，天生努力工作，意大利、南欧达不到65，但是美国也在下降，跟它婴儿潮有关系。

　　

　　很奇怪的现象是新加坡，新加坡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反而在上升，已经逼近70了，如果没有老龄化的因素，难道生活水平提高还在努力工作吗？这个还得再研究，但是华人圈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别人不行。

　　

　　中国大陆从80多已经降到70多，迅速下降。越是低收入的时候，他越要生存，所以，一定要参与工作，低收入的参与越高，中等收入就低了，高收入就到60左右，中国现在到70。未来中国的参与率怎么样？这很重要，为什么呢？

　　

　　中国未来的人口预测，到本世纪2099年，我们总人口2030年左右达到高峰，14亿左右，从此开始下降，本世纪结束10亿人，按目前的出生率和死亡率。所以，计划生育政策得赶快调整，15—64岁人口从明年开始，2015年开始，是一个历史的元年，从此中国经济活动人口永远的走向下坡，找不着人干活了，不光改变中国，也改变世界，这是不得了的事情。15岁以上的人口，我们说将来劳动参与，创业的比例也在下降，这个下降稍微晚一点儿，包括65岁以上的老人，但是从国际定义来说，明年开始就永远永远的在下降，即使放开生育也来不及了，这个将改变世界。

　　

　　由此，我们接着谈新教的天职观，新教的教义是这样说的，上帝应许的唯一生存方式，不是要人们以苦修的禁欲主义超越世俗道德，而是要人完成个人在现世里所处的地位赋予他的责任和义务。新教伦理笃信自助者天助之。

　　

　　2007年一个重要的研究成果，新教劳动参与率和雇佣在个个国家的跨文化比较，80多个国家，得到一个什么结果呢？新教居民的比例高，劳动参与率比例高，已经包括了生活水平，其他的都已经超过了，你只要是新教徒或者受新教影响的这些就参与率高，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文化。文化是第三生产力。

　　

　　有没有人对华人做研究？好像没有人，但从新加坡你可以看到，生活水平越高越反生，这个不得了。我觉得人生活水平越高就不干活了，这是人性使然的，这是一个假设，华人比例高，劳动参与率比例高。华人到外面开店，周末也开店，人家告你不正当竞争，周末你怎么能开店呢？周末怎么不干活呢？克鲁格曼曾在研究东亚经济增长的文章中称中国乃至东亚国家的经济为汗水经济。一点不假。为什么我们有这种梅花精神？跟新教类似，要努力工作，中国人就是终生就是繁忙，为什么？这本书给一个答案，就是你不得不繁忙，得治水，水患，人口多，我们的文化基因，你不繁忙的那些人都被淘汰了。所以，中国人春季的时候播种，然后夏季收获，夏季黄河就要发水了，因为黄河夏季的季风会从海洋吹到大陆，黄河中上游遇到冷风，于是在黄河中上游降水，携带大量泥沙，在华北一带泛滥。所以，秋季开始治水，大禹或者敌邦的领导领着治水，治完水以后回家，因为冬季河水冻了。中华民族的春节成了集体的这么多人的运动，这种冲击对流动性的冲击全球找不到，狂欢节巴西也达到部分到这个程度。我猜想就是治水完了回家过年耕种，耕种完了再治水。所以，终生是劳作的。

　　

　　这个劳动参与率对我们多重要，今天我提这个新的概念，将来还要跟一些感兴趣的同志再做研究，超高龄社会的研究，2037年，80岁以上的，按照目前的死亡率，超过一亿，在人类历史上，80岁以上的老人在中华大地上超过一亿，而且这些人将来由于医疗的原因，更多的居住在一线城市，二线城市。所以，将来80岁以下不算老人，这是超老龄社会的来临。

　　

　　我估算了一下，劳动参与率如果我们像日本和中国香港一样，我们如果按人均到2049年，我们大约三万多美元，老龄化跟日本一样，我们会跌到60，参与率非常之重要，但如果我们今天开始要强调我们奋斗精神，梅花精神，吃苦耐劳精神，我们能不能把我们参与率稍微提高一点儿，不像新加坡反转，降到65，这个会不会？这个很重要。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年轻劳动力没有了，本来工作的人口少了，将来这个再少，双降，这样会导致我们将来的劳动人口，劳动力会有巨大的悬殊，按照目前的规律会逐渐下降，中国潜在产出也在下降。如果能把劳动参与率到65，咱也降，但不要那么降的话，将来会多出五千万劳动力，这个意义很大，对中国的潜在增长力，对整个亿俩的资源，因为你只要工作身体就是好的，所以，医疗花的也找，这是非常重要的，稍微缓降一点儿。所以，一定要发挥我们的梅花精神，我们这种吃苦耐劳精神，还是要努努力的，也不用太努力，但也要努努力，把劳动参与率稍微提高一点儿。

　　

　　我讲两个很感动的例子，我每天坐地铁上下班，一出复兴门地铁站人家就说安利七折。还有地铁的协管员，特别复兴门地铁站有个协管员，五十多岁，以前问了一个57岁左右，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就在附近住，每天工作四个小时，这就是一个非常感动的例子，退休以后也要参与，你不要闲在家里，闲在家里生出病来了，这样没什么病，而且非常热心的给我们提供指导。刚才的管老76岁了，思路还很清晰。这些都是非常好的，一定要把参与提高，才能克服我们现在永久性的下降和超高龄社会的来临。

　　

　　下面汇报跟创业的关系，文化模式与创业参与率，自雇佣率，研究发现不确定性回避程度高，创业参与率低，冒风险小的国家不愿意创业，美国愿意创业。所以，美国不断的有科技创新，中国人就像吴敬琏老先生说的，中国人人都是企业家，应该如此，因为我们有这个文化基因。牡丹精神来自于我们炎帝，在秦岭一带，身尝百草，勇于创新，开创了各种方面的文化，他有这种基因在里面。

　　

　　现在跟大家汇报市场主体的数量，观察内资企业数，2003年以来，增长也是非常快的，2003年内资企业500万，我在《重燃中国梦想》里也关注这个事情，根据国家工商局统计，1997年民营企业数才96万，100万，到2006年接近400万，2008年接近700万，2010年接近1000万。国家工商局统计的存活率5—10年33%，100个创业企业，能活到5—10年的33个，活到10年以上18个，中间都死了，这是自然规律。关键谁去创业，必须前面100个，剩下才有后面的。

　　

　　中国的自雇佣率，这个是让我比较惊讶的，我们现在70年代美国，在高度新教影响的国家，他是8，日本是10，我没有具体的图来换算，这个自雇佣率是我们个体工商户加上创业企业乘以2，然后除以15岁以上人口，我们现在2014年超越了美国和日本的高峰，他们到10就下来了，咱们现在已经超越他们了。

　　

　　如果自雇佣率未来保持12会是什么情况呢？会预示着超越了美国的过线，中国人怎么这么爱创业呢？开个夫妻店都很好，爆炸性的，企业性的也很多，如果保持12，至少我们将来有七千万个市场主体，跟我们15岁以上的人口相比，七千万里的个体工商户和企业的还会调整。于是会出现什么呢？这个里面我跟大家说一下，今天我也想提出这个事情，就是第二次创业浪潮。陈东升提出92派，1992年小平同志南巡以后，我今天提个14派。2014年新增的内资企业数字前所未有，从2013年开始，以前每年在50万左右。2013年已经到100万，这是今年9月份的数字，还没有到年末，已经暴涨到200万，今年一年创业的企业数字就是200万，而且个体工商户之前是下降的，今年在9月份的数字已经超越500万。按照死亡率来说，200万个企业，真正活下来的有18万个活到十年以上，至少其中一万个可以上市，我们现在的股票市场多少？才一万个企业。一年就出来200万个创业企业和500万个个体工商户，这是一个新的创业浪潮。

　　

　　为什么？今天原因搞的不太清楚，但是很重要的一点，第三次婴儿潮，中国从中华人民建国的时候有第一次婴儿潮，就是一九五几年，当时国家安定了，以前死亡率很多，一下跳出20，到了1960年三年自然灾害以后，1963、1964年的时候又一次高峰，之后就下跌了，但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会在1985年左右出现第三次婴儿潮，这是我跟李宏谨博士马上要出的书，消费时代崛起，为什么中国在1985年左右出现第三次婴儿潮？在1985年左右在2014年正好30岁了，有几年经验了，未来几年，它既是一个就业率，也是一个创业浪潮，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十八届三中全会以后，包括新政府成立以后简政放权，改革取得了初步成效，一下子激发了市场活力，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跟人口规模和简政放权在一起，引发了新的第三轮创业浪潮，我概括为14派，这将深远的影响中国。

　　

　　上一本书《重燃中国梦想》说了五代中国创业，我把中国模式概括为中央改革，地方创新，个人创业，第一代是野蛮成长型的创业家，1979—1992年，法制各方面不健全，第二代潮流创业家，19922003年92派，陈东升那个时代，当时创业企业才100多万家。第三代全民创业，2010年出的书里全民创业家，2003—2029。从现在开始，按80后来说，2014年到2024年，大学扩招以后，人的素质提高了，都是大学毕业。第四代就是国际化的创业家，从2009—2049年，开始走向全球。还有郑和式创业家和老年创业家，超高龄社会的来临，老人也得创业，也得就业。

　　

　　返古开新，由于地理的原因，大家对塔斯马尼亚岛现象印象很深刻，塔斯马尼亚岛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岛，大家一定要广为传播，广为应用。这个岛离澳大利亚大约200公里，当时澳大利亚连在一起是公元前一万年连在一起，由于地震还是什么原因这个岛和澳大利亚分离了，一夜之间分离的时候，这个岛上大约有四千到五千澳大利亚土著人，他们已经相当先进了，即将迈入农业革命的门槛，会打渔，会划方舟，各方面都行了。一万年之后，到荷兰航海迷路以后发现了塔斯马尼亚岛。什么现象？我们以为五千人就跟小龙女似的将来这个岛繁荣了，结果发现还是四五千人，结果出现了文化的退化。考古学发现他把当年的土著人发明的200多项技能全部失掉了，最后妇女扎到水里捞鱼，鱼钩不会做了。在人口规模不够大，然后完全隔绝的情况下文化不是进步，是退步。

　　

　　所以，一个观点，中国我们面临的一个既有好的一方面，我们有华北平原造就了我们炎帝和黄帝两大部落，形成了梅花和牡丹，同时我们喜马拉雅山北麓是出不去的，西伯利亚是高寒地带，在党史也是非常难走，我们有很漫长的海岸线，但是有一点，四大的鱼群不在我们海岸线上，都超出了我们渔船能够达到的范围。四大鱼群包括荷兰和英国之间的北海鱼群，日本的北海道附近，我国的台湾岛附近的鱼群，鱼群一定是两大洋流交错，暖水和冷水冲击把海洋生物对冲，上来大量鱼群，你出去就能捞着鱼。所以，大家想想如果我们是一群渔民出海就能捞着鱼，肯定是做大船，做的更大，捞的鱼更多，因为鱼就在那儿，不用怎么捞就出来了，所以，荷兰发生股份制，大船不够，凑份子众筹一下，最后船造大了以后我们就全球航行。所以，我们海岸线200公里有没有鱼？出去以后就让台风吹了，出去以后捞不着鱼又回来了。所以，中华民族就是再一个塔斯马尼亚的无鱼的孤岛上生活了一万年，利玛窦来了也不管用，咱们人口众多也有发展，但是我们不知道外界发展什么情况。塔斯马尼亚岛效应产生。

　　

　　所以，改革开放以后中华民族走向全球，我们在孤岛上练就了一个本事，至少文化上是梅花与牡丹兼备，会改变人类历史的命运。谢谢大家。